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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夢想是永不落幕的太陽

    四川樂山 張滿昌

    2014年02月25日13:55   來源:人民網(wǎng)-中國共產(chǎn)黨新聞網(wǎng)

    其實寫作是件很苦的事,但又是件很酷的事。世界上恐怕還沒有那種職業(yè),能夠同時兼具“苦”和“酷”的特質(zhì),除了寫作。

    寫作的苦,在哪兒。

    以我短暫的創(chuàng)作歷程來看,大體可以具體到寫作時候腦袋里的思路、寫作的時間,還有我每天不能停息的腦子。

    每天早上8:10,手機鬧鈴準(zhǔn)時在耳邊響起,從睜開眼睛的這一刻開始,這一天,我的大腦便首先進(jìn)入了思考的狀態(tài)。

    哦,洗漱臺上方的鏡子上布滿白茫茫的霧氣,但盡管這樣,還殘留昨晚為女兒洗澡時,在玻璃上寫下的字。諸如“爸爸”“媽媽”“琪妹妹”之類的字,而這些字,是可愛的琪妹妹在洗澡的時候,指點江山,讓我寫下來的。現(xiàn)在是第二天的清晨,當(dāng)我再次站在這里時,會從殘留的字跡中,一下子飛到我的孩提時代。

    “那時候洗澡是什么樣子的。”

    “恩,一只木盆,周圍是鐵絲圈成的。”

    “媽媽用洗衣粉抹遍全身。”

    “是應(yīng)該寫下來,再不去寫,恐怕就忘記那些溫馨的畫面了,更重要的是,要兩種生活對比,才能體會到夢想不斷前進(jìn)的愉悅。”

    所以,你看,就是在這樣子一個簡單的場景里,也能勾起我關(guān)于寫作的欲望,要聲明的是,并非我思想復(fù)雜,而是我絲毫管不住自己,凡是眼力所及,我無法阻止思維向回憶、記錄靠近。

    再比如,我出門,上公交車,或則在單位,遇到不同人,不同事,不同的表情,都會有想寫下來的欲望。

   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,既然有了想表達(dá)的欲望,但是否有這樣的能力,將那些記憶和感悟,寫成體面的文字。這世上其實是永遠(yuǎn)不缺乏思想的人,無論高深的,或是淺薄的。但我想,缺的,恐怕就是善于思考,又能將思想妥貼寫下來的人。

    然后我開始寫,意識到一定要給自己的人生一個交代。

    于是我的夢想就誕生了:成為一名作家。

    我敢說,這個夢想一旦確定,我心靈的高空里,便從未有黑暗的時候。

    現(xiàn)實世界里,太陽每天東升西落,算是司空見慣的事。但,NO,NO,NO,在我的夢想世界里,要成為作家的夢想,每天都似一個火辣辣的、永不落幕的太陽,無比招搖的掛在我的正前方。

    所以從小學(xué)開始,我便瘋狂的啃起各種書來,一年級啃二年級的書,二年級啃完所有小學(xué)的語文課本。讀《西游記》的時候,直接跳過難懂的詩句部分,開始讀正文。等到上了初中,就開始每天寫周記,寒冬臘月的,熄燈號已經(jīng)滅了很久了,穿起棉衣,拿著塑料桶,像小偷一樣,躡手躡腳的走到宿舍外的路燈外,將桶翻轉(zhuǎn)過來,又開始趴在上面寫周記。所以,長此以往,我和巡邏的老師,已經(jīng)成了最親密的“貓和老鼠”的關(guān)系。而且,我這樣一干就是幾年,幾年時間了,雖然寫作的功底沒有突飛猛進(jìn),也沒能參加當(dāng)年的新概念作文大賽(我們那時候哪兒知道啊),但總歸看了很多很多的雜書了。

    現(xiàn)在想想,那個時候的讀書寫作生活,確實是苦。趴在桶上,就著西北風(fēng)看書的事,在少年時代的讀書生涯中,不過眾多苦中的一種罷了,要知道,一個來自農(nóng)村的少年,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城市孩子那種在溫馨的臺燈下讀書的機會的。

    和過去相比,現(xiàn)在的讀書和寫作的條件,簡直美到了天上去了。我常常和朋友們開玩笑,一般沒事,就到有空調(diào)的書店找我吧。

    確實很美,城市里到處是明晃晃,琳瑯滿目的書店,很多時候,我都提著筆記本電腦,一邊看書,一邊在里面寫作。這樣不得不感慨時代的飛速發(fā)展,短短的二十余年的光陰,我就坐到了偌大的圖書館里。

    那到這個時候,寫作應(yīng)該算是件不錯的事了吧。外部條件也好了,再沒有塑料桶的尷尬和執(zhí)著了,關(guān)于貓和老鼠的故事,也大概不會發(fā)生了?

    錯,錯,錯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寫作永遠(yuǎn)是件苦差事。你看現(xiàn)在我的寫作,大部分還是凌晨開始,到清晨結(jié)束。而奮斗的地點,不是在房東的樓梯間里,就是在我家的廚房里,因為那些地方算是喧鬧都市里還算清幽的地方。

    就拿2012我寫第一部小說《手上青春還剩多少》來說,整整寫了一年的時間,而且大部分都是在不定的場所,咖啡館、馬路邊、衛(wèi)生間、廚房等等地方寫出來的。那時候為了找到可以寫作的地方,我上竄下跳急的像被惹怒了的孫大圣。到這部作品終于寫完,開始在網(wǎng)站連載時,我整個人已經(jīng)開始虛脫。拿妻子的話來說,就是成了“骷髏超人”。

    所以,我會說,寫作是件很苦的事。一件能讓你變成“骷髏超人”的事。

    但從我現(xiàn)在的年歲向前推,寫作卻又讓我有了苦盡甘來的一絲慰藉,而且,同時還有酷斃了的爽快。

    2013年的時候,第一部小說成功完本。當(dāng)我看到讀者每天的評論,或則重新瀏覽由自己架構(gòu)的人物和故事像一個新的世界在運轉(zhuǎn)時,覺得酷。

    2011年到2013年,約七萬字的小說散文在我市的報紙雜志上刊登,覺得酷。

    2005年,在大學(xué)參加全校的征文大賽,站在紅榜下面,看到第一名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,覺得酷。

    2000年,《來生做一棵樹》獲得散文大賽優(yōu)秀獎,又覺得酷。

    更酷的是什么,當(dāng)我從小學(xué)畢業(yè)十年、二十年后,現(xiàn)在回到那個簡陋的操場,還能聽到那時候的語文老師提到我那時作文的題目,這個也太酷了。

    生活讓你失去什么,必然讓你得到一點什么。這是我這些年來不間斷讀書寫作悟到的最基本道理。比如,我失去了太多去KTV、去風(fēng)景區(qū)、喝茶聊天的機會,但卻得到了一個充實的內(nèi)心,見到了自己的作品變成含香的鉛字。而且,我從不以鉛字的多少,來衡量自己幸福的額度,因為拋開鉛字不說,寫作帶給我對生活的體悟,已經(jīng)讓我覺得人生沒有虛度。

    對于一個喜歡寫作,立志成為作家的我來說,還有什么能比寫作讓我興奮的東西呢。我想沒有。

    我遇到過很多困難,比如考取大學(xué)那會,因為家庭拮據(jù),面臨失學(xué)的危險;畢業(yè)之后,身無分文,面臨生存的壓力;結(jié)婚之后,面臨人際關(guān)系和生活怎樣規(guī)劃的恐懼……但每一次走到山窮水盡的時候,都是寫作幫我渡過難關(guān)。

    現(xiàn)在,我仍常常在深夜的廚房,一邊聽著旁邊電冰箱孜孜不倦的聲音,一邊將那些煩惱和無數(shù)個小小的夢想寫下來,居然發(fā)現(xiàn),當(dāng)一篇文字或則一部小說完成之后,未來的輪廓,又清晰的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而輪廓后邊,正是我那個永不落幕的如太陽一般、恒久掛在理想天空里的作家夢。

    感謝夢想,感謝寫作這件既苦又酷的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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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責(zé)編:吳斌、程宏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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